可谁知,宴景州手里居然有皇宫的令牌!

这下好了,不光人扣不下,说不定他们把两边的人都给得罪了。

“自然!自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宴公子莫要跟我们计较,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官差们退开,挥手让前面的人放行。

自始至终,马车内的人,连个面都没有露。

宴景州的马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三喜笑倒在宴一身上,“宴一,你看见了没有?那些官差们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啊!”

宴一驾着马车,还要伸手去扶笑得东倒西歪的三喜,“看见了,你坐,小心别摔下去了。”

马车内,萧念也挺乐呵,“哎呀!原本低调的宴公子,今儿把这令牌一亮,怕是以后都低调不了了吧?”

虽只是一张通行令牌,但通行的地方可是皇宫啊!

试问,在整个京城里,有多少官员能自由进出皇宫的?

即便是一品大员,朝中重臣,能进出的地方,也只有皇宫前院,后宫的地方,岂能容他们随意进出?

但宴景州手里的通行令牌可不同,这令牌是太后娘娘亲赐,代表宴景州进出的地方,不光是前朝,还可以进后宫。

他一个宴府三房的区区病秧子,何德何能,能得太后娘娘这般的赏识?

在京城这种地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传播都特别快,等宴景州将萧念送去他暂住的院落时,消息就已经传遍了。

有那些心思活络的人,已经派心腹出去打听了。

更有人已经给宴府三房下了邀请宴景州吃酒的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