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不用纠结了。
萧念顺势点点头,“嗯,有宴兄护着我,我不怕。”
说完,他又琢磨,这么说会不会太娇气了点?
可他现在的人设就是文弱书生,娇气点不是应该的么?
于是,萧念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继续窝在宴景州的怀里扮柔弱,别说,宴景州别看身体这么瘦,抱着还挺舒服的。
希望外面的打斗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能多抱一会宴景州了。
可惜,事与愿违,很快打斗声停了,宴一的声音也响起,“主子,都解决了。”
宴景州低头看了眼萧念,看他一张脸上都是紧张和惶恐,没再多说什么,吩咐道:“那便走吧。”
宴一:“是。”
马车继续前行,萧念从宴景州的怀里出来,看着被他揉皱巴的前襟和领口,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景州,对不住啊,把你衣服弄乱了,我只是太害怕了。”
若是三喜在这里,只怕又要嘀咕:呵!主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害怕了不是应该揉自己的衣服吗?
你那哪里是害怕,分明是趁机占宴公子的便宜。
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谁会信?
宴景州信啊!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乱得不成样的胸前,唇角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我知道,你不曾遇过这种危险,害怕是自然的。”
萧念点头,“对,我的生活太单调了,除了看书,便是看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