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几人同时看向陆天寒,歪了歪头“闷蛋”,几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想笑又不敢笑,别说形容的还挺符合。
云生抿紧嘴唇,转脸看向陆天寒,眼神像是在问:怎么认识啊?
陆天寒不确定的摇了摇头,不是一个村的,对方还大了他十多岁,印象里也没有这个人。
云生拎着药箱上前进步,开口说:“那我也称呼您一声大壮叔吧,我先给您看看伤处。”
刘大壮侧了侧腿随后把裤脚往上拉了拉,云生这才看清脚背上的伤处,对方应是随便的处理过,上面用布包了一圈,但这会白布被染的黄黄绿绿。
“原先不小心被挖到一下,我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只是用清水清洗,敷上些草药,但没想到现在却越发严重,地也下不了。”
云生点点头从药箱里把他的消毒白酒和药粉拿了出来。
上层缠着的纱布还好拆,但是下面的就粘到了伤处,需要用白酒消毒,浸泡一会儿再取下,至于那些绿色的应该就是对方上的草药。
沾了血污的白布取下,云生从药箱里拿了块他剪成小块的布料,蘸取少许白酒后轻轻擦洗脚背周围。
伤口有些往外翻,皮肉中则是黄色脓物,四周也有肿胀。
云生继续用小夹子夹着白布,倒上白酒后将中间化脓清干净,直到看到红色血肉。
用白酒清洗伤口能快速消毒,但疼痛也是药粉的好几倍。刘大壮疼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额头大滴大滴汗水滴落。
云生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但脓水都在伤口里,不清洗干净就会感染继续化脓,直至脚上皮肤全部坏死,到时候就不是清洗上药能解决的,更差的情况就是直接截肢保住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