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走路怕是有些困难,晚上也不知能不能回去。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眼神柔和注视着床上睡着的人。

他原本正帮着东家搬动柜子,路过街上就见几个人匆忙朝衙门跑去嘴上说着:「也不知何大夫他们能不能坚持到我们回去,真真飞来横祸啊,这畜生半点人事不干,我看今日云大夫也在那姓张的平日就轻浮,可别伤着了他。」

听到夫郎可能有危险,他来不及细问放下手上东西,和前面带路的管事说了一声匆忙赶了过去。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陆天寒从思绪里回神,垂眸看了眼床的人,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随后起身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正是何玉言,他也不进屋,看着陆天寒开口问:“云哥儿如何了可好些?”

陆天寒:“还睡着,我刚给上了药。”

“嗯,他这次受苦了,好好照顾他缺什么说一声。”何玉言把手上白瓷瓶朝他一抛,“上好的金疮药,涂抹在伤处等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

陆天寒伸手接住,道了声谢。刚才涂抹的药膏何大夫说也是上好金疮药,都还有大半瓶这又是一瓶。

何玉言不欲多说,确认云生没问题后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