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拍了下身上汉子,哑着嗓音问:“什么时辰了?我怎么听到鸡打鸣了。”
陆天寒呼吸间的热意喷洒在他鼻尖,云生再次呜咽了一声,身子往下缩了缩。
刚挪动一下,腰就被人往上一拉,又给拽了回去,陆天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有,夫郎听错了,乖别动…”
——
翌日一早!
院里清扫的干净,地上铺着麻布袋子,晒干的麦子就只经过简单处理,还要筛洗、磨粉、今日正好处理了。
陆地冻蹲在一旁挑拣着第一道筛出来的叶子,麦杆。看着堂屋问道:“大哥,云生哥昨晚睡得很晚吗?怎么还没起床?”
陆天寒眉眼舒展,平日身上的冷意消散不见,听到这话眼里划过一抹餍足。
轻声道:“嗯,让你云生哥多休息一会儿。”
陆地冻“哦”了一声,又继续忙自己的。也好云生哥难得睡个懒觉。
床上睡着的人似乎是想翻个身,刚一动,嘴里轻“嘶”了一声睁开眼。云生被这酸爽弄的龇牙咧嘴,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火辣辣地痛。
抬手揉了下眼睛,就连白皙手指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淡粉色印子。
云生吸了一口气,心里骂了一声“狗吗?”都啃成这样了。
他掀起衣袖一看,果然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心里按着陆天寒骂了好几声。他耳朵又红又烫。到了后面他实在受不住,都说停下睡觉了,陆天寒应下他耳边好好好,动作却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