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一片柔软,不疼。
叶南枝主动挽上楚然的手臂,糯糯地问:“楚学姐在想什么啊?怎么走路都不看路了?”
沉默良久,楚然终是舒了口气:“是我没用,我不能替你报仇。”
“哪有,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会成什么样子,都不一定。别想了,不是都给送进精神科医院了么?”
精神疾病?想来不过是免除拘留的托词罢了。那个女生可以随便带着两个成年男子做随从,显然家庭条件不会差。
类似的手段,她在楚家见的多了。每次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闯了祸,楚昌柏总能用各种手段,让他儿子免除责罚。
但,楚昌柏也有弱点。楚然相信,那个周楠也一定有。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她要弄得清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叶南枝看楚然脸色仍然不算好,于是主动在对方最感兴趣的事情上找话题:“你现在那个科研项目,不说学校很重视吗?怎么样了?是不是以后看见楚学姐,就要改口叫科学家了啊?”
什么科学家。看着兔子笨拙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楚然心里升起融融暖意。
“还差几个数据就可以了。”
说到这,楚然突然想到什么,补了一句:“如果这个项目做得好,我或许就可以被保送出国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出国?听说你大一下学期就给英语六级考过了,后来还学了德语,这是真的么?”
“听说?看来你不止一次打听过我啊!”低落了一个早上,难得楚然再次扬起嘴角。
“才没有!”
楚然停下脚步,扳过叶南枝的肩膀:“下次想知道什么,不用问别人,来问我,我都可以告诉你。”
目光灼灼,赤诚而炽热。
叶南枝收回纷杂的思绪,随意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想出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