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和暮笙参加的那个户外节目,我看了,你学滑雪学的挺认真。”
鱼幼清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和做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果然人真的不能去作死,不然总是心虚。
她这才笑出来:“那是因为江老师教得好,所以我学的认真。”
别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在江暮笙的面前刷个脸熟,自然都涌上来了。鱼幼清赶快退到一边,她才刚站到程顺竹的旁边,程顺竹在她耳边悄悄说:“姐,我感觉怪怪的。”
“怎么?”
程顺竹:“我觉得江老师和你之前好像怪怪的。”
这是程顺竹在旁边观察的结果,他是见过鱼幼清在饭局上都敢于和资本叫板的人,但好像一到江老师的面前,就是没有了利爪的小猫咪似的。而且他还发现,江老师根本就不像是大家说的那样讨厌鱼幼清。
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氛围感,别人进不去的那种。
鱼幼清只要不在江暮笙的边上整个人还是很冷静的,她瞥了眼程顺竹说:“别在这乱编排江老师。”
鱼幼清并没有之间否定。
程顺竹立马感觉有戏了,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鱼幼清姐是真的喜欢江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