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清感觉把自己的手又抽回来一点,警惕地看着江暮笙,又有点哭笑不得:“就这么大点伤口一个创口贴就行了。”
说着她就要去拿里面的创口贴,江暮笙说:“你怎么不听我的?”
要不是这个人是江暮笙,鱼幼清可能连理都不会理。她知道江暮笙是关心自己,但很显然江老师似乎没有过多的生活常理,想想也知道,江暮笙生活起居应该都有助理照料,不需自己动手。
“江老师,我自己来就好,真的。”鱼幼清飞速地看了江暮笙一眼之后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讲理?”
江暮笙这才从她的面前起来,看着鱼幼清把创口贴拿出来了之后才说:“怎么就不能让我来?”
鱼幼清随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把创口贴给自己贴好。
江暮笙走到厨房去把碎片给扫干净了,鱼幼清本想着感觉溜回房间的脚步又被迫停了下来。
自己的活又被江暮笙给干完了,鱼幼清现在表示自己很没有事做。她只好坐在那里没动,准备等会儿给江暮笙道个谢。
两人有种微妙的默契,都没有再提起今天聊起的事情。
江暮笙把那些处理好只好又过来了,她看着鱼幼清的脸,不多时忽然请轻笑了声。
鱼幼清感到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