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湿腥臭的大牢中,彰政完全放下了之前忧国忧民的脸色,换上了丑恶的面孔,彰无咎忍着剧痛扒着布满铁锈的栏杆,绝望地说道:
“彰政!我从未想过夺你那皇权!你却如此对待同胞!何其残忍!”
没想到彰政却拿了一盒子东西来,对着彰无咎的膝盖骨上撒了上去,痛得彰无咎连连惨叫。
囚牢之中,惨叫声不绝于耳。
彰政冷冷笑一声,从栅栏中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住彰无咎的颈部,彰无咎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彰政笑嘻嘻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为了我这天下,就只能委屈一下皇兄了。皇兄既然都能舍身跳下泥潭救我,那一定也能体谅我的所作所为吧。”
彰无咎朝彰政的脸上啐了一口:“亏我之前还把你当亲弟弟。不过也就是个和兄长抢夺皇位的人……罢了。”
彰政抹掉脸上的秽物,笑嘻嘻地说道:“王侯将相家,哪有什么父兄情谊啊?”
……
彰政从小到大都听宫人说自己无能,彰政为了体现自己的才能,便带上腿不能行的彰无咎,让他看着自己围猎,用箭射杀无数猛兽与飞禽,又故意让宫人好生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