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里燃烧的木枝噼里啪啦的响,铁二柱努努嘴,把木枝往火里面扒了扒。
铁二柱哼哼两声,又拿出两根红薯:“你说也是,也不知道咱大将军和明光有了什么怨结,非得说每一项最差的两个人非得打板子,怎么啥都打板子,亏了我老娘是卖肉的,特地给俺拿了两块后丘膘儿,贴完之后打起来才不疼。”
赵根生身体不好,每一次一到疾行这一类目的时候,铁二柱都会帮衬一下赵根生之类的身体孱弱的,故意落在后面。
他长得结实体壮,又有那两块后膘加持,不过是换校尉责骂和一顿不大疼的板子,跟人命比起来不过是受了皮肉之苦。
不过,要是赵根生他们上去,估计再不下来了,非打死了不可。
要说这铁二柱也真是惨,本来是银庄老板的儿子,本来是富甲一方,怎奈他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他们的几个庄以及地契全都押没了,后来去酒楼喝完酒就再也没回来过。
亏了他家还开肉铺,好歹能保他们几口温饱,也亏了他哥除了押了庄子和地契没押别的,没欠下一屁股债。
赵根生往篝火旁凑了一些,慢条斯理地说道:“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子曰先生,”萧景千歪过头,用手臂撑着地面,仰望着满天繁星,忽然觉得有些迷茫:
“也许你再进京赶考,今年就能中状元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萧景千望向星空,都会发现璀璨繁星,可是每一颗都寻常无比,她仿佛自己置身于浩瀚星海之中,自己只剩下茫然无度。
赵根生摇头晃脑地念经式说道:“子曰,举一隅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