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意无声笑了,弯腰坐了下来,笑意微敛,思索一阵后,唤了内侍近前。
“去贵妃处说一声,就说朕连夜噩梦,心神不宁,让她代替朕去庙里焚香拜祭。”
内侍颔首,领了吩咐就退出去。
皇后已在床上了,承桑意慢悠悠过去,皇后趴在床上不知做什么。
“你伤好了?院正来过吗?”
“好了,不用院正,上药和杀猪似的。”
“你在说你自己是猪吗?”
皇后终于舍得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我是狐狸,不是猪。”
“都说狐狸狡猾,你哪里像狐狸,莫要辱没狐狸两个字。”承桑意被她一本正经的神色逗笑了,苦笑不得,然后掀开被子,露出皇后的身子。
两人摆着一床被子,承桑意躺了进去。
今夜的被窝暖了很多。
承桑意躺下后,皇后就贴了过来,“你想不想圆房?”
“不想。”
“你真无趣,我想问问邵循,陛下为何不想圆房。”皇后趴在承桑意身侧,慢慢悠悠地说出一句,承桑意震惊,“你胡说什么呢。”
“胡说八道呢。”皇后笑着对她开口,自己凑过去,“你都二十五岁了,再不圆房,你就老了。”
承桑意:“……”这是什么虎狼词。
承桑意不理会疯言疯语,背过身子,阖眸睡觉。
皇后惯来不安分,伸手就揽住她的腰,“我说真的,你不想试试吗?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