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其中关节,陆延迟莫名气恼,他禁不住“啧”了一声,又扯了扯时笺的短袖,裸露他平直圆润的肩膀,然后,凑过头,吸血鬼似的,在时笺肩头咬了一口。
时笺对于陆延迟这种小狗似的标记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着时笺不让他咬嘴唇、喉结、脖颈这些容易被人看出来的地方,陆延迟便更多的选择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
很多时候,时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衣服一脱,都是吻痕、咬痕、掐痕。
时笺被咬了,也不介意,只淡声道:“等会儿。”
然后,他起身,去到卧室,找出他那只玫瑰金手环,戴好,这才出来。
陆延迟见时笺手腕上同款玫瑰金手环,感觉心底在放烟花,时笺从未忘记过他俩的十年之约。
陆延迟长睫扇出一树一树的桃花,他一瞬不瞬地望入时笺岑黑双眼,定定地道:“确定了啊?确定了的话那我们开始履行十年之约!”
时笺心跳失序,他嗓音清脆、又掷地有声:“我很确定。”
陆延迟心跳彻底炸开。
虽说还没正式进到求婚、订婚、结婚这一套程序,但美人给了准话,接下来的一切会很顺。
这意味着,他要和时笺结婚了。
陆延迟笑得宛若千树万树桃花盛开,唇角更是直接上扬到了月亮之上,他脆声应:“好。”
时笺浅浅一笑,对于和陆延迟结婚这事儿,时笺只觉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他今年二十八,陆延迟二十九,两人都年近三十,思想成熟,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论时笺还是陆延迟,都对这份感情很坚定,他们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十年,也会接着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