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盯着咖啡散发的热气发呆:“是,我忘了彭泽请假了。”
简寒用手遮住咖啡的杯口,试图夺回他的注意力:“苏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苏止发呆的对象于是换成了她的手,片刻,仿佛找回了几分神思,闭了闭眼:“没有。”
简寒道:“您吃药了吗?”
点头。
“吃的什么药?”
“感冒药。”
“只吃了感冒药?”
点头。
室内静了一会儿,才响起她的声音:“先说声对不起,你别怕哦。”
温凉、细嫩的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苏止倏然睁眼,长睫扫在她的手上。
她距离他很近,近到看得见她眉心的小痣,他莫名有些不敢去看。
简寒温声道:“你额头很烫,需要吃退烧药,这里有吗?没有的话我去买。”
“有。”他又对上了她的眼睛,瞳孔像某种罕见的黑宝石。
真漂亮,他的眼睛。简寒移不开眼:“在哪里?”
苏止侧开头,耳根红得反常。
简寒盯着他的耳朵,联想到无数文艺作品里用“红耳朵”的反应来表达男主隐晦的害羞。
他害羞了?
他懂什么叫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