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辞隔着皮手套摸了摸她的头顶,怜悯地的摸摸她的笨笨小脑瓜,“你说错了。”
“我哪里说错了?我父亲说实施暴力掌控人们,包括那些惨叫,都算是一门艺术呢。”伊内丝水淋淋的手撑着下巴。
“别拿脏手碰脸。”巫辞用手杖轻轻拨开她的手,沉声道,“另外,现在他说的不算了,伊内丝。”
“那么,你认为怎样才是对的?德克斯托尔?每个人的认知都是不同的,你要用你的认知来教导我吗?”
“是的,伊内丝,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绝对正确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传道]触发!
巫辞定定地俯视伊内丝,竖起一根手指,苍青色的眼睛温和沉静,让人无比安心,发自内心地将他所说的认为是唯一真理。
“暴力艺术是强者的游戏,只有你对其他人施展暴力时你才认为这一切是艺术,而当你被别人暴力对待时,你会一辈子记住这个‘艺术家’带给你的震撼,深入骨髓,日复一日的渴望报复这场艺术 。
你将会失去所有目的,只为了那一个无意义的报复目标,陷入彻底的深渊。”
他说:“即使在毫无理智的睡梦之中,你也会癫狂失控地掐住那些幻想对象的脖颈,看他痛苦窒息,让他们鲜血淋漓,让他们的脉搏在你手下从挣扎到逐渐消失,由此来获得你生命当中最高的快/感。”
“你说话好像一个神父,”伊内丝赫然笑了,“所以,这包括你吗?德克斯托尔?”
“我像个神父?”巫辞嘴角上扬,“啊……不,我亲爱的孩子,这世界没有天堂来收留我们这些手淋鲜血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