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得厉害,腰带垂落在衣前,也跟着小幅度摇晃。
穆斯年觉得,只需要轻轻一扯,那松垮飘逸的衣襟便会完全散开来。
“哥哥,你的睡袍太大了,我去换一件。”夏余意没看他,径直走近衣柜。
穆斯年却快他一步,从背后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往后带,紧接着一同跌坐在床沿。
“大点睡得不是更舒服么?”
“是这样没错。”夏余意不敢看他,“可我......”
他眼睛诚实地往下瞥了眼,想说他没拿里裤,而且穆斯年的实在太大了,他一上身就会掉下来。
穆斯年瞬间意会,却不打算放开他,反而道:“太大可以不穿,我不介意。”
夏余意这时终于意识到穆斯年是故意的,幽怨看了他一眼,“哥哥,你这样子,真的很像个流氓。”
穆斯年禁不住笑了,“是不是流氓要看这话是对谁说的,是你的话,就不算。”
“怎么不算?”夏余意据理力争,“就算你......都见过,可我也还是会不好意思啊,就像白天那般,检查就算了,你还摸......”
他说着说着翻起了旧账,可穆斯年歪理比他多:“不摸怎么知道伤得有多重?”
他还记得那个手感,柔软又弹指,一压下去便会立马变形。
夏余意:“哪有人用摸能摸出来的呀?”
穆斯年不以为然道:“我可以。”
夏余意微怒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