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再恳求,于是穆斯年只好揉了揉他的头发,选择一种比较温和的说辞:“因为三姨太终究不是正妻,缘分尽了,当断则断。”
“孟秋文捏造他娘去世的事实,将她藏于此。”
其实只要孟司令上点心,派人找找,不至于会那么容易信任孟夫人已经去世了。可笑的是,孟秋文就那么一说,他便信了,而且再也没提过这个人。
就连孟秋文至今都上不了台面。
夏余意抿了抿唇,“那孟秋文呢?孟司令也认为他......死了么?”
“没有。”穆斯年道,“其实孟秋文早年一直生活在孟家后院,去年才真正住过来。”
他没说孟秋文先前在孟家生活得有多痛苦,也没说是他帮孟秋文摆脱了孟司令的管制。
夏余意:“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他呢?习焐哥也不认识他么?”
他疑问确实蛮多的,但每次都会问到点子上,好在穆斯年会不耐其烦地回答他。
一想到孟习焐和孟秋文见面时的反应,夏余意完全看不出来两人是亲兄弟,自以为只是撞姓了而已,还曾一度感慨他们很投缘。
穆斯年却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你们都见过他的,只是那时候很小。”
“在孟家后院的时候,你见过一个衣裳破烂的小孩,还给了他一块桂花糕。”
夏余意愣住,在记忆中疯狂搜寻,突然眼睛一亮,“噢!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次我们玩躲猫猫的时候,我误入后院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