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哥我记起来了。”夏余意决定挽回局面,于是他去抢穆斯年手上的虾,“斯年哥哥,我自己来。”
可穆斯年却错开他的肢体触碰,将手上的虾连同方才剥好的两只一同放进他碗中。
“嗯?”夏余意眨了眨眼。
穆斯年抬眼看了一周又开始谈笑风生的大人,压低声音道:“长大了也可以吃不带壳的虾。”
夏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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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个月,夏余意终于明白了他哥和穆斯年具体的计划。
他起初并不能理解他们的做法,他爹居然二话不说将纺纱厂停工了,而且遣散了工人,告诉他们夏家今年时运不济,纺纱生意亏损严重,暂时关厂修整。
这偌大的纺纱厂说停工就停工,虽然多补了半个月薪水,可大量工人瞬间丢了铁饭碗,一时叫苦连天,当日,北京城报纸满天飞,都在猜测夏家纱坊离倒闭是不是不远了。
夏余意问过穆斯年,穆斯年却让他莫急,静观其变。
见不到穆斯年的时候,他会和孟秋文聊起这件事儿,孟秋文不知道哪来的门路,居然能给他打探到海丝纱莊那边的情况。
那边处于一种观望的状态,生意热火朝天,没漏什么马脚。但后来,在确认穆韩川真的铁了心关闭纺纱厂后,大量工人便到海丝纱莊聚众求见他们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