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解释一下,”夏余意吸了吸鼻子,“那个表确实我给权子哥的,但我不知道是你送的,抱歉,以往送来的东西太多了,我用不着,所以大部分都是捐出去,今年我就想留给权子哥他们,是我考虑不周。”
“可你捐了也好过给下人啊!”李祺的脸色有些难堪。
夏余意定定看了他一眼,觉着他陌生,“可我没觉着不对,我没把权子哥他们当做下人,他们也是我们夏家的人,心意我收下便是了,东西分给家人我觉着没错。”
“不知道你会如此介意,我会重新去看大家送来的礼物,到时原数奉还。”
“夏余意,你......”李祺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没必要再做朋友的意思。”留下这句话,夏余意拉过房叔,“房叔儿,咱们走罢。”
“哎,等等!夏余意,你给我等等!”李祺和彭迪大眼瞪小眼,追了上去。
但两人被房叔拦住了,“请回。”
雪越下越大,夏余意愣愣坐在后座上,把房叔吓得不轻,半天不敢开车。
房叔欲言又止,想安慰人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在他的印象中,小少爷从来都是开朗乖巧,心情不好时,只要穆少帅一出马,保管破愁为笑。
可现下穆少帅哪是说见就能见的?
好在夏余意也没有愁多久,安静了片刻,他强扯出一丝笑,“房叔儿,我们不回家,送我去北大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