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啊。”队医提示。
“您最好赶紧来,因为我也压不住他太久,他比出栏的年猪还能折腾。”萧行说完立刻俯下身,在正准备折腾的姚冬耳边耳语,“你就当是窒息play,把肌肉揉开就没事了。”
窒息……窒息play?姚冬瞄了他一眼,随后风情万种地趴下了,左手趁着队医不注意悄悄地勾大萧的裤带子。不愧是东北S哦,你好会。
一轮按摩结束,姚冬的左手臂没有方才那么沉重了,贴上膏药之后就回了房间。原本他还以为大萧的阿拉丁神灯要和他玩一场真正的play,没想到回到酒店,只有“午休play”,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被压在床上睡素的。
到了下午5点,play结束,后背的膏药换成了具有保护肌肉张力的肉色肌贴。
下午6点,所有人收拾妥当,向游泳馆出发,等待他们的是最为艰巨的最后一战!
这时候,唐誉的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被同样裹着浴巾的白洋拽进了大澡堂的搓澡间:“有人吗?搓俩!”
“来了来了!前后都搓是吧?”两个东北大哥跑了过来。
“都搓都搓,手劲儿轻点就行,这边有个嫩的。”白洋指了指身后。
唐誉一脸无语,但看到白洋脑袋上那个用白毛巾拧出来的绵羊卷,忽然又觉得这里不错。
作者有话说:
小冬:唐誉哥和阿哥一定在认真看我比赛。
丹增: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