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头一回发现昌哥的另外一面,这还是那个事事关心自己又给自己出谋划策的好哥哥吗?他简直就是魔鬼!
“我们,穿了。”姚冬澄清事实,“没有光着。白队还还还穿了一件爱马仕的睡袍,那件睡袍,我阿哥以前也有一套,所以我认得。”
“那你呢?”萧行揉了揉胸口。
“我穿了……”姚冬忽然间顿住。
“穿什么了?”陶文昌就差拿一把瓜子来了。
“穿了,内内。”姚冬只好实话实说,主要是事发忽然,转瞬间的逼供也没法和业哥一起串通供词,“但是!什么都都都没发生!我们三个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我们只是聊天而已,我们要做的是反药事业!为干净纯净的比赛环境流尽最后一滴血!”薛业振臂。
“你闭嘴吧。”祝杰可听不得这种话,薛业是阴性熊猫血。
“呵呵,我怎么这么不相信。”萧行一直没吭气,就是因为他太了解姚冬,“姚冬睡觉挨着谁的?白队还是你啊?”
“挨着我,怎么了?”薛业雄赳赳地昂着头,和杰哥对视的时候才气势微弱。
“那他有没有滚你身上去?或者压着你睡?你要说你俩平平整整地躺成A4纸那样睡,我真的不能点头。”萧行有着丰富的“陪睡”经验,姚冬不贴薛业脸上才怪。他不仅贴,他还能压,说不定到最后就是压在薛业胸口睡,两个人像叠罗汉。
一下子被戳中隐情,薛业的表情闪过一丝慌张,陶文昌一瞧,稳了,这俩人就是玩叠叠乐来着。
正在此时,负责室内馆锁门的大爷来催他们出去,器材室准备打扫了。审判只好中断,一行人离开室内馆,走向东校区的宿舍楼。萧行还没问个痛快,但是张兵教练给他发了两个信息,让他先去一趟体育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