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强调我不是0,其次我要强调我真的不是0。”看完群记录后白洋将手机平放桌上,“最后我要猜猜,你俩不是聊那个逸港俱乐部呢吧?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谁也不吭声,面前两张面孔一黑一白,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白洋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细细品味,这就是情商和话术碾压别人的优越感吧。
“别这么看着我了,我现在眼前已经没有人了,就是两座无字碑。无字碑上无一字,来龙去脉已讲清。”白洋敲了敲桌面,“快说吧,再不说我就要给圆寸二人组打电话了。刚才我从学生会体育部出来才知道这俩人都请假去医院陪护,在座两位也不希望我打扰他们陪伴家里人吧?”
姚冬的心就在胸腔里头晃荡,看来是自己小看白队了,没见过这种一猜就猜准的人,果然能当学生会主席的人都是人精。
这时薛业说:“你别瞎猜,我们……”
“我真给祝杰打电话了啊!”白洋拿起手机。
“别打,你这人……真没意思。”薛业摆了摆手,在医院陪护家人本身就够忙够累,他也不想给杰哥找事,“这事……说来话长,咱们逃课吧,出去说。”
白洋原本还没当什么大事,只是想诈一诈这哼哈二将,没想到一诈就诈出一个大的来。他又看小冬,小冬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移动硬盘,于是便上前先和老师打了个招呼,随后带着人走了。
离开大教室之前,姚冬看到薛业又从教室里叫出一个人来,高高瘦瘦和薛业一个类型的身材,八成是同个项目。这人他认识,学校开展运动员反药讲座的时候他上去发言,是学校的反药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