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沟子里里里面很脆弱的,崩一下,疼很久。”姚冬条理分明地说。
“是你先拿沟子瞪我的。”萧行决定以毒攻毒,“谁家单身且守男德的男生会大晚上爬别人的床?还穿成那样,怎么着,参加选美去啊?”
“是你说要看新新新片,我怕你看不清楚才亲力亲为。”姚冬为自己辩护,“再说,我哪有用沟子瞪你……我眼睛都闭上了。”
萧行无奈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自己这十几年省吃俭用就养出这么个玩意儿来也是醉了。好兄弟顾风和他跳水搭子也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怎么人家的竹马都没长歪,乖乖静静的,自己的竹马就走偏了呢?那张嘴比迪斯科灯球还能招呼。
还是说,姚冬他注定就是自己夺冠途中的一个大劫,他是来帮自己渡劫呢?这打4折搁漠河也卖不出,算是砸自己手里了。
休息完毕之后所有200蝶选手就要开始检录了,用学生证换比赛通行证,还要让志愿者对比一下照片和真人。萧行的证件照还是剃头发之前照的,还有刘海儿,穿蓝白相间的运动款校服,眼神还没有现在这么坚毅。
当然,现在眼神坚毅的成分里有一部分是在对抗姚冬的精神污染。
短短一年,照片中的他完成了高中到大学运动员的蜕变,眉眼中间那段已经有了独挑大梁的气势,嘴角微微一笑又不失朝气,从来就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入场之后萧行手里拿着东西,用嘴叼着参赛证,肩膀撞开一号更衣室的门。
首先注意到的是昨天那个“禁止使用”的告示牌消失了,水管修好了?
紧接着就注意到了屋里最高的那个人,郑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