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着自己特别牛,不是保这个就是保那个?去年你顶着那么大的雷保屈南,今年又开始干老本行了。”唐誉看着他忙来忙去,“白洋,不该出头的时候别出头,你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怎么知道?”白洋直接白了他一眼,“你眼里能不能有点活儿,帮忙收一下。”
“你知道你在使唤谁吗?”唐誉光动嘴皮子,“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让我动手干粗活的人。”
“我还是第一个把你助听器打坏的呢。”白洋干脆也不搬了,过去弹了下他的耳朵。唐誉一把抓住他的腕口:“那你什么时候赔钱,助听器很贵。”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白洋马上翻出爱财如命的那一面,想从自己兜里拿钱,没门儿。
“不过……”但白洋马上又改口,“大萧这事要是压不住了,你和学校说一声。”
“嚯,为了天降开金口啊,上回你开口还是为了竹马呢。”唐誉攥着他的腕口拧来拧去,“那你求我啊。”
“我求你大爷。”白洋一巴掌甩过去,但只是打着了唐誉的发梢。
宿舍里,气氛和平时很不一样,仿佛来了一阵低气压将所有人都笼罩住了。江言虽然不是飞鱼队的人,但大家都是同班同学,上晚自习时就差不多听说了,所以回来之后也没多问,安安静静地做手膜,顺便拿出几根细丝,像编花篮那样编着细绳。
萧行早早冲完澡,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出来了,腹肌上还有负重训练后的勒痕,一面倒三角形状的背肌上也有核心激活的压痕,红白相间。等到他洗完,米义就进去了,萧行看着在不远处犹犹豫豫的姚冬,第一反应是拽紧自己的浴巾。
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姚冬要是再来一个平地摔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