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下之后才趋于平静。

但是这种现象就特别像比赛之前的运动员互呛喊话, 虽然不会对当事人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威胁, 但是会搞人心态。现在萧行的心态并不是很平静, 但是还要和秦江教练平静地说话。

“他受伤?你说哪种?”秦江教练认识姚冬好几年, “你说旧伤啊?”

几乎每个教练都是咽炎大嗓门,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姚冬都听见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 只能回头看一眼,要是要秦教练知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态,场面一定相当炸裂。

大萧也真是的, 问就问吧,忽然就亲近起来了。

“咳咳。”萧行忽然咳嗽了两声, 被他高高拎起的泳裤已经高过于姚冬的腰,沟外一览无余, “不是, 不是旧伤, 我指的是外伤。”

姚冬本来就忧愁加醉氧, 现在更是愁上加愁, 大萧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小时候喝过脑白金吗?

而萧行这么问不是没有原因,他刚才那一瞥看到了一条粉红色的线条,只是没看清楚具体模样。在追逐姚冬的那十几米里他反复在脑中回忆,那样突兀的线条出现在他头皮上,要么是纹身,要么就是疤痕。

以自己对姚冬的了解,他不会是一个纹身的人。虽然藏族的纹身店不少,而且有些人会在身上纹民族图案或者藏文,但姚冬没有那个胆量。他从小就怕疼,更何况他们不能轻易纹身,队里不允许。

那么只能是伤疤,所以萧行第一时间联系秦教练,先把这事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