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陶文昌尽快习惯着他的说话风格。
“他不和我生生生气,接触下来很正常,就像普通同学,还可以开玩笑。但是我不能跟得太紧紧。”姚冬说,一只手无奈地玩着筷子。陶文昌听完并没有马上发表言论,直接给干到陷入沉思了。
姚冬的心情就像刚考完试在考场外头等着和大神对题:“是不是完全没没没戏了?”
“也不是。”陶文昌都快被他带结巴了,“我觉着,首先你得分清大萧是什么人。”
“什么人?”姚冬恨不得拿出小本本。
“生气之后一般人会有两种走向,一种是看着特别狠,特别冷,特别不好接近,实际上特别好哄,只要你肯服软基本上就能哄回来。这种属于虚张声势型,咱们中长跑队里就有一位。还有一种就是大萧这类,看着没事人似的,不和你凶也可以接近,实际上特别难哄,不容易回心转意。因为他时时刻刻记着这一茬,将来还等着和你翻旧账,你不用力追他就真的走了。这种属于你要哄他就等着被撅型。”
陶文昌点题:“大萧现在还是第一阶段,可以接触,但没打算原谅。他对你应该还有感情,但不想重蹈覆辙也是真的。”
“那我就是还有有戏?”姚冬的眼睛刷一下亮了。
“不好说,得看他会不会进入下一个阶段。”陶文昌回答。
“下个阶段是要撅撅撅我了吗?”姚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