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弟子,会试可不能考差了。
在周斐的眼里,身为范太傅的弟子,会试就不会落榜的。
“为师已经写了帖子了,就在五日后,正好那日你休沐。”
周斐一听,“五日后啊,会不会太赶了些。”
范太傅瞪了他一眼,“急的是你,嫌赶的也是你。”
周斐尴尬的笑了笑,赶紧给范太傅倒茶。
“五日后就五日后吧,那日确实是个好日子。”
身为礼部尚书,黄道吉日,铭记于心,周斐自诩,自己不比如今在钦天监任职的那些人差。
谁让,他家祖父曾经就是钦天监的官员。
“先生,既如此,弟子就着手操办了。”
范太傅摇头,“这就用不着你了,家里管家操持就好,你一个礼部尚书,大材小用。”
周斐吹了吹胡子,笑道:“给亲师弟办宴,哪里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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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太傅也懒得同他胡说,自己这个大弟子,在外头看来,严肃古板,实际里头,就是个混的。
“师傅,当年,弟子因容貌问题,败给了那状元郎,也不知道,明年春闱,师弟是否有幸能登那状元郎的宝座。”提到自己那年殿试,周斐心中苦涩不已,明明自己的文章写得不差,会试也是第一,可是翩翩因为自己的长相不如那第二人,自己就没得了状元郎的称号。
范太傅一听这事就头疼,每次来,都念叨这个,气的顿时胡子乱飞,“状元郎,状元郎,那年考试,先帝有意为清河公主择婿,既然赐婚,肯定要有个好名头,为师不是同你解释过了吗!”
周斐,“......”
“那状元郎如今也不过是个驸马都尉的称呼,领的也是个闲职,你又要抱负,又要美名,哪来的好事。”
周斐沉默。
都怪先帝。
他高兴了,自己损失大了。
不过想到驸马都尉,当年的状元郎,心里又舒坦了。
本朝惯例,尚公主,郡主者,职位不会超过五品。
但是会有爵位。
比起那些有名无权的爵位,周斐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