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菲盯着看，直到男人落下最后一笔才仓皇收回目光，一脸柔情蜜意的道谢。
舟夜这才看向女孩，觉得眉眼间有几分熟悉。
王轩回来，问舟夜还有什么要求吗？
舟夜想了一下，“的确有个要求，你们看过我的作品，应该知道作者还有另外一人，我希望你们能邀请她一起来。”
王轩不解，“我听说你们两个之间有矛盾，很不愉快。”
舟夜眼底藏着阴郁，缓缓摇头，“我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对外那样公布。”
王轩似懂非懂，“好啊，我们会想办法的。”
姚心菲轻咬唇角，玩笑似的问道，“不代表其他人，只是满足我自己小小的好奇心，我想问一下，你和你的搭档烬笙是真的情侣吗？”
舟夜垂下眼睛去，声音暗沉，“不是。”
姚心菲松了口气。
只有这一个要求还不能确定，其他的谈的都没问题，舟夜起身告辞。
临走时，舟夜道，“作品是属于我和烬笙两个人的，如果她不能来，我想我也没兴趣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