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君,你再不走,等涨潮了,谁也救不了你。”柴靖又折回去,将三井幸子往吉野那瘦弱的肩膀上一搁:“且当锻炼下身体。”
“哎!”吉野没办法,咬牙颠了颠肩膀上昏睡过去的三井幸子,一步一步脚印跟在柴靖身后......
头好痛!
而且背部躺的是个什么鬼?
硬木床?
好歹也铺些稻草呐。
“醒了?”柴靖倚在旧木门边:“想不想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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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三井幸子一听他提到上海,便像打了鸡血似的,一只手掌撑着硬木床,旋即一跃到柴靖面前。
“身手不错。”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成功的挑动到了三井幸子那根本就绷紧的神经。
“是谁拿棒子敲了我的头?”三井幸子摸了摸后脑勺,果然引了一个大包。
柴靖避重就轻:“我在跟你谈交易,你却同我说笑话,那就没得谈喽...”
“你!”三井幸子觉得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文质彬彬,实则一肚子坏水:“谈就谈!只要不是弹棉花...”
柴靖抛出一个瓶子:“自己涂一下,消肿止痛。”
她伸手接住,打开瓶子闻了闻:“冰片、三七...不错...”
柴靖双手抱胸:“听闻你们三井家族是日本的第一大财阀,那拿些钱财出来,买幸子小姐的命,这不是什么难事吧?”
“你不像个贪财的人...”三井幸子涂抺着伤口,那眼眸里透着阴冷,仿佛能看穿他......
柴靖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哼!别掩饰了,你想离开中国,带着...那小女孩,囡囡一起走,对吧?”三井幸子知道自己一个人是走不出这篷来村,索性也不着急。
因为待在这里,总比出村被人追杀要好得多。
眼前这男人一定认得得和自己长得肖似的那个女共党,叫什么...赵婉如。
看来这篷莱村还真是藏龙卧虎呐......
“柴桑,被子拿来了。”是吉野。
他抱着两床薄棉被走了进来。
一见三井幸子醒了,有些心虚的放下棉被就开溜!
“站住!”三井幸子可不是好糊弄的主,直觉告诉她,打自己闷棍的人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小个子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