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机要员走了,他稍后拿着南京加急电文走进办公楼。
办公室里。
蔡站长拿出密码本,译着电文内容。
他看着译出电文的纸:今日抵沪。
不由得冷笑起来:“呵呵!处座呀处座,您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
此时,赵婉如逃到小巷里,被一只手拽入了小巷左侧的屋内。
“赶紧去里屋换下衣服,剩下我来处理。”那人催促她。
她此时脸色苍白,强撑着稍一颌首:“谢谢。”
赵婉如很换好衣服,沾血的衣物扔进旧破铁盆,拿着火柴准备点燃烧掉。
“赵姐,让我来,你坐下休息。”那人抢过她手中的火柴盒。
“小丫...”赵婉如也不同她抢...
小丫是上海地下党交通员,平时掩护身份就是卖花姑娘。
烧完衣物,她瞥见赵婉如右臂血水渗出了衣袖:“赵姐,你这不是擦伤,子弹不取出来,伤口是会发炎的。”
“小丫,这几天医院药店肯定查得紧。”赵婉茹咬牙忍着痛。
小丫眼睛噙着泪,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婉如姐,这样不行,我还是得去请个大夫来。”
赵婉如情急之下,不得不拦住她:“小丫,不可。”
小丫梗着脖子不看她。
“屋里有酒精没?白酒也行。”赵婉如问她。
小丫急忙找出药箱:“婉如姐,你看看,哪些能用上的。”
“小丫,帮我先淋些酒精。”赵婉如挽起袖子,指着血染的弹孔。
小丫麻利拧开酒精盖,朝伤口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