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关于荣真人,翰云也说不清楚。只说若是他出事,肯定是林絮溪做的。叫我喊了这些弟子去拂月峰。”见辉小声道。
他悄悄观察严师兄的脸色,似有疑惑。便继续解释道:“其实我也不知,但翰云说他是被冤枉的,我只是担心他,并不去做什么。”
“不去做什么,纠集这些人?”严褚华又不是小师弟那个傻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冷声道:“都回去吧,拂月峰什么地方?那是宗主修炼的地方,你们莫要去打搅。宗主断然不会冤枉翰云。”
“但是林絮溪会啊,若此事真是林絮溪做的,宗主肯定会因此偏袒林絮溪。那到时候翰云该如何是好?难道翰云的清白就不要紧吗?”
见辉说得义愤填膺,仿佛真有此事一般。
在他看来,他不是陷害林絮溪只是在为可怜的歆姨报仇罢了。对待一个恶人,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被陷害,那是她活该!
“宗主不会的!”严褚华冷声道:“你不要带上其他弟子去被宗主责罚,事情还未可知,你就断定宗主会偏袒师娘,有些过分了。”
“师父自己都说,宗主只偏心师娘。翰云一个符山的外院弟子,难道我们还期待宗主会秉公办理吗?”
严褚华:“你无缘无故给宗主扣偏袒的帽子,有失偏颇。”
“哪里有失偏颇。”
两人的争吵声引来了正要离开的陶风之和要送人离开的周景越。他们也正好要离开符山往上门去,就正好撞上两人争吵。
周景越朝陶风之点了点头,请他现在这里等候再走过去细问,“严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与见辉师兄在此处争吵。”
“见辉师兄,你怎么带这些人?要去哪里。”
“他要去拂月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就说翰云牵扯到荣真人受伤之事,还说宗主一定会包庇师娘,实在莫名其妙。”严褚华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个笼统,也不好说什么。
周景越问:“何事?”
见辉却不肯解释,固执己见地要带他们去拂月峰。
争执不下时,安涛坐着灵鹤赶过来。
“你们都在此处?那正好,我有事情与你们说。”安涛站到严褚华身旁,低声道:“林真人与符山的一位弟子,似乎叫做翰云的都被宗主打入禁闭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