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溪儿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看着长大的孩子受罚难过,肯定是会难受。
“不可。”
林絮溪回头看向宗主,微微欠身,义正言辞道:“宗主,周景越此番是重罪,若是不重罚日后玄宇宗的其他弟子纷纷效仿,会乱套的。”
“好吧。”见小徒儿确实没有难过的样子,宗主安心。
林絮溪有事便没有多待,欠身退下。
她步履匆匆,好像要着急去做什么事情。
一出门下台阶,就遇上刚站起来又跪下的禄丰,还有站着的严褚华。
林絮溪站在台阶上,听着下面两人说话。
“你说什么?”严褚华听说周师弟被罚入秋水渊一月,心里一惊,“是你诬告吧?”
他明知道周景越的脾气,随口就将过错推给其他人。
“并非诬告。”林絮溪呵住严褚华。
听到林絮溪的声音,严褚华抬头看向台阶上,赶紧撩开衣摆跪下,“师娘,您若是有气朝我撒也好,放过周师弟吧。”
林絮溪莲步轻移下台阶。
严褚华看着林絮溪走下来,还以为她要来扶自己脚上用力,已经打算站起来,结果林絮溪越过他。
怎么回事?
猛然回头,严褚华眼睁睁看着林絮溪扶起药门的弟子,眼睛瞪得老大。
林絮溪疯了吗?我才是你徒弟。
“你受苦了。”林絮溪扶起禄丰,见他身上还有伤,拿出一枚丹药,交给对方,“这药对你有好处。”
“林真人?”
禄丰双手捧着丹药,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这药珍贵,给我实在是浪费。”
“药是给人用的,既是给人用,那就不算浪费。”林絮溪拍拍禄丰的肩膀,安慰道:“快回去治伤吧。”
他实在不明白林真人那么好的人,为何符山的弟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