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有吧,但我并不能完全信任他,不过也算是一条船的人,若是咱们落难了,他会伸手拉一把,仅此而已。”
徐云楼继续说道:“其实这件事不应该大家都有数么?不管是东厂还是你们,回京当天咱们被拦截去了京营交接案子,张国公亲自出面,你们都应该知道背后是信王才对。”
“咱们这不是不确定吗?而且我们又没见过信王,谁知道这位大人物跟大人您说了什么。”
凌一山吐了口气,“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一说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心里有底就行,但绝不能说出去,锦衣卫是陛下亲军,跟他人勾结那可是死罪。”
“明白,大人。”
三人在院子里喝到深夜,喝了得有四五斤酒,凌一山和童战这才意兴阑珊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之后,燕雪晴打了一盆冷水走进来,见徐云楼满脸通红便拧干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喝了那么多酒冷敷一下会舒服些。”
“恩,今晚是喝得有点多了。”徐云楼闭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酒的味道,燕雪晴还是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你有心事?”
“恩,有。”
徐云楼微微点头,最近所经历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身上的伤到还好说,主要是参与进的那些勾心斗角让他烦闷。
“雪晴,关于你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说点实话,比如你是哪里人,之前说要留在京中到底是要做什么?”
徐云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信王的那些话始终让他放心不下。
燕雪晴叹了口气,“你放心吧,你救过我的命,又帮我把弟弟妹妹救出来,我不会害你,就算日后做了什么事也绝不会牵连你。”
“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你,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帮你。”
徐云楼睁开眼看和燕雪晴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