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喜欢挑刺找茬,有人就不客气地质疑道:“所谓的可行,究竟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判定的?难道仅凭你一句话,就能轻易废除吗?反正最终的决定权都在你手里。”面对这样的责难,柳叶儿不禁心生不悦,她沉声道:“单凭你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将你排除在合作之外。你来到我这里,是希望我能帮你办事,而不是来对我进行质问的。这次,我暂且不与你计较。无论你们是打算开公司,还是分完钱就各自散去,都是可行的。但前提是,你们自己得把分配方案做得妥妥帖帖。我负责出资,但不参与分配。分多分少,都与我无关,不要因此来找我麻烦。若有人还想跟我谈分配方案,或是到时候方案始终无法敲定,那这件事就此作罢,我也不会再过问了。”
别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柳叶儿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于是自己躲在幕后,她决定让杨玉贞和林佳来负责接待工作。杨玉贞与柳叶儿关系亲密,她亲密地挽着林佳一同走了出来。立刻,一群人便围了上来,争相与她们交流。在这些人中,杨玉贞无疑是柳叶儿最信任、最亲近的人,而林佳相对来说就显得有些疏远了,毕竟她们只是小学同学而已。
就在这时,一个同学带着些许嫉妒的语气对林佳说道:“林佳,你这是攀上了高枝啊,可别忘了我们这些曾经一起打拼的穷朋友。”这番话让杨玉贞听了很不舒服,她立刻反驳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要是也想攀高枝,谁也没拦着你啊。”林佳则显得相对冷静,她淡淡地回应道:“好了,我对钱财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兴趣,也不会参与这次的利益分配。”
一名记者上前拦住了林佳,好奇地问道:“林佳同学,请问你和国王陛下是好朋友吗?”林佳坦然地回应:“是的,我们确实关系不错。”记者似乎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据我所知,你和陛下只是小学同学,多年没有联系,突然间受到陛下的器重,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呢?”
林佳微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一个人如果具备过人的能力,自然会受到他人的器重,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者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那么请问,你具体拥有什么过人的能力呢?”林佳却显得有些保守,回答道:“这个不太方便透露。”
记者似乎有些不满,语气也变得有些尖锐:“是不方便透露,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这时,一旁的杨玉贞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不满地说道:“你这种态度似乎不太友好,希望你能尊重林佳的隐私。”记者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仍然坚持道:“我只是希望林佳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林佳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你最近是否感到月经不规律、情绪起伏大,容易烦躁和发怒呢?这些症状可能源于性生活的不和谐。记得前天那次短暂的欢愉,仅仅维持了三分钟便匆匆结束。伴侣之间,若是相互契合,自然有益于身心健康;反之,不合适的伴侣则可能成为身心的负担。”
听完这番话,记者顿时感觉脸上阵阵发热,尴尬之情溢于言表。杨玉贞冷冷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林佳向在场的人们娓娓道来:“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故事里,有个人因为看到一只流浪狗孤苦无依,心生怜悯,便常常给它投食。久而久之,这只狗习惯了他的善意,频频来到他家门口。而狗与狗之间,也有着自己的联系渠道,一只引来两只,两只引来更多。渐渐地,他家门口聚集了一大群狗,即使他想驱赶,也无可奈何。这些狗给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那么,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供大家思考:如果一个亿万富翁伸出援手,帮助了一个普通人,这位普通人又该如何去回报这份厚重的恩情呢?”
刚才记者遭到调侃,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此刻终于抓住了林佳的一点儿破绽。记者立刻发难:“你这是在暗地里骂人,骂大家是狗!”面对指责,林佳却表现得异常平静,她反问:“大家是怎么想的呢?”立刻有人附和记者,声称:“这无疑是骂人,你必须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杨玉贞则在一旁冷嘲热讽:“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自甘堕落当狗吗?”对此,林佳只是淡淡地回应:“谁如果觉得这是骂人,尽管去告我好了。”
张建明似乎有所领悟,他深有感触地说道:“关于你提出的问题,我心中已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做人啊,关键是要懂得感恩。当我们受到他人的恩惠时,即便无法直接回报恩人的深情厚意,也绝对不能给他们增添麻烦。”林佳听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并赞许道:“你果然是个可造之材,儒子可教也。”
刘方深深地感慨道:“陛下的恩情我铭记在心。陛下对我慷慨相助,而我却无以为报,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为避免再给陛下添麻烦,我还是选择离开吧。”杨玉贞听后,面带关切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即使平分股份,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几万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你真的舍得放弃吗?”刘方微微一笑,坦诚地回答:“陛下赐予的股份,已经足够我过上安稳的生活了。我不想再欠下更多的人情债,那样只会让我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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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林佳心中一动,又冒出了一个新想法。她通过传音入密的方式,将自己的想法悄然告诉了杨玉贞,并顺手将一个空间戒指递给了她。杨玉贞对林佳的敬佩之情又加深了几分。她转身对刘方说道:“老同学,我们相识已久,今天我就送你一个小礼物吧。”说着,她从手中取出一个空间戒指,轻轻地戴在了刘方的手上。她贴近刘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这枚戒指非同寻常,它拥有灵性,只需滴血认主,便可成为你的随身仓库,助你神行万里。”刘方听到这番话,不禁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好奇。
冯丽娟内心深感这枚戒指与众不同,她走上前,轻声对杨玉贞说:“玉贞,这枚戒指真的很特别,能不能转让给我呢?”杨玉贞听后轻轻摇头,面露难色道:“真是抱歉,这枚戒指仅此一枚,实在无法再给你了。”
冯丽娟并未放弃,她转向刘方,诚恳地说:“刘方,你能考虑把这枚戒指卖给我吗?你出个价,我尽量满足。”刘方听后有些为难,他并不想出售这枚戒指,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冯丽娟的请求。
此时,杨玉贞有些不满地看着刘方,她严肃地说:“这枚戒指是非卖品,既然你不想卖,那我就收回它了。”说着,她突然抓住了刘方的手,暗中施展内力,轻轻刺破了刘方的皮肤。刘方只觉得一阵疼痛,而戒指在沾染到鲜血之后,竟然神奇地融入了刘方的肉里,消失不见了。
杨玉贞见状,便松开了手。而此时的刘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意识中多出了一片空间。这片空间长宽都是八米,高两米,虽然摸不着边际,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
张建明显然察觉到了这枚戒指的非凡之处,他好奇地向杨玉贞询问:“玉贞,这枚戒指究竟有何来历?”然而,杨玉贞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以为意:“你们还是专心研究分配方案吧,一个普通的戒指又能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呢?”
张建明听出了杨玉贞话中的回避,但他也明白对方不愿多说的态度,于是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然而,他内心对戒指的奇特之处却越发好奇。
随后,林佳和杨玉贞离开了现场,但刘方却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张建明望着众人,缓缓开口:“现场人数众多,嘈杂不堪,我建议我们推选出十位代表,由他们共同研究并制定分配方案。”冯丽娟听后,立即上前一步,自信满满地说:“我与陛下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窗,我的资历足以让我成为候选人之一。”
这时,有人站出来质疑道:“我也是陛下的小学同学,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冯丽娟面不改色,继续道:“我们小学虽然是同年级,但不在同一个班,不过到了初中和高中,我们都是同班同学,我和陛下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亲近了。”
那人冷笑一声,反驳道:“照这么说,李东和杨玉贞的关系都不如你了,你怎么没被陛下提拔呢?”这话让冯丽娟脸色一沉,她确实无法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现在并不是诋毁柳叶儿的时机,那样只会对自己不利。冯丽娟犹豫了一下,最后硬着头皮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我并不想靠关系上位,我更希望通过自己的真实能力来赢得尊重。”
众人围绕着候选人争执不休,气氛显得异常紧张。张建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上次的问卷调查让他吃了大亏,他暗自揣测这次是否又隐藏着什么陷阱。林佳的话语已经表达得相当明确,而刘方等人也纷纷选择退出,这让张建明觉得继续争夺这些有限的利益似乎已没有必要。
想到了这里,张建明深吸一口气,对众人坚定地说:“我决定放弃这次机会,不再参与你们的活动。”说完,他拉着自己的忠实追随者边远一同离开了。回想起过去,他的父亲曾是区长,自己也是班里的佼佼者,身边总是簇拥着众多的人。然而自从父亲入狱后,大多数人开始疏远他,唯有边远始终不离不弃,坚定地陪伴在他身边,这份情谊弥足珍贵,让张建明深首感动。
总有些人喜欢挑刺找茬,有人就不客气地质疑道:“所谓的可行,究竟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判定的?难道仅凭你一句话,就能轻易废除吗?反正最终的决定权都在你手里。”面对这样的责难,柳叶儿不禁心生不悦,她沉声道:“单凭你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将你排除在合作之外。你来到我这里,是希望我能帮你办事,而不是来对我进行质问的。这次,我暂且不与你计较。无论你们是打算开公司,还是分完钱就各自散去,都是可行的。但前提是,你们自己得把分配方案做得妥妥帖帖。我负责出资,但不参与分配。分多分少,都与我无关,不要因此来找我麻烦。若有人还想跟我谈分配方案,或是到时候方案始终无法敲定,那这件事就此作罢,我也不会再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