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两头骑兵偷袭不成蚀把米。
勉为其难给赏赐,砍下了脑袋。
四匹东洋马,两匹乘马,两匹驮马。
外面一阵欢呼,新上任的大哥正在发表讲话。
军械库被打开,鬼子的备货并不多。
收起马匹和所有的配备,脚步轻松。
事态的发展,与己无关,管他谁谁,又不是老妈子,保姆。
小主,
木栅栏上用铁丝刺网缠绕,关押了几百号劳工,真去了小岛,回来的没有几个。
张爱国看了一眼,把煤油泼上,点燃了木屋。
冬天里的一把火。
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忍着寒冷,冰凉的河水中洗了一下身体,草,南北方的冷真不同,相同的是冷水会缩阳。
举目破败不堪,裹紧身上的棉衣,望远镜观察四周。
指北针的指向和地图结合看了一下,往东北走就是江阴,莫非上天安排自己重走当年抗战路?
不对,我还年轻,不是缅怀过往的时节。
收回心神,掏出香烟点燃,还是遥祭一下牺牲的先烈们最重要。
心中恨死了小鬼子,完美错过江南老城常州的美食,大小麻糕,加蟹小笼包。
当下的痛苦是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挺痛苦,大环境在乌云笼罩下,何处有仙乡。
为难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一辆无牌的福特汽车沿着土路向东开。
转了几个弯,驶上主路,黑色的风衣,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打扮的像维新政府官员,一看就是贫污腐败分子。
哨卡,一个伪军上来敬礼,多么熟悉的举手礼,手心有些外展。
有车的人一般不查,也不敢查,基本上是达官贵人,经济地位决定着社会地位,资本主义社会。
“先生,需要缴纳过路费。”
“哦,我交过了。”
“先生,你的税牌未挂。”
“是吗?”
张爱国下了车,戴上黑色的费多拉礼帽,前后一走。
“娘的,谁把我车牌偷走了,等老子逮着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恶狠狠的骂完,转过头,笑眯眯的说:“该交多少过路费?”
“按照《征收车捐简章》,没牌等于没缴车船税,不过,既然先生说是被偷了,那就是真的,只交过路费就行。”
“嗯。”
“一共20元。”
张爱国掏出一把军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