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必须的反抗

“啪”

两头骑兵偷袭不成蚀把米。

勉为其难给赏赐,砍下了脑袋。

四匹东洋马,两匹乘马,两匹驮马。

外面一阵欢呼,新上任的大哥正在发表讲话。

军械库被打开,鬼子的备货并不多。

收起马匹和所有的配备,脚步轻松。

事态的发展,与己无关,管他谁谁,又不是老妈子,保姆。

小主,

木栅栏上用铁丝刺网缠绕,关押了几百号劳工,真去了小岛,回来的没有几个。

张爱国看了一眼,把煤油泼上,点燃了木屋。

冬天里的一把火。

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忍着寒冷,冰凉的河水中洗了一下身体,草,南北方的冷真不同,相同的是冷水会缩阳。

举目破败不堪,裹紧身上的棉衣,望远镜观察四周。

指北针的指向和地图结合看了一下,往东北走就是江阴,莫非上天安排自己重走当年抗战路?

不对,我还年轻,不是缅怀过往的时节。

收回心神,掏出香烟点燃,还是遥祭一下牺牲的先烈们最重要。

心中恨死了小鬼子,完美错过江南老城常州的美食,大小麻糕,加蟹小笼包。

当下的痛苦是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挺痛苦,大环境在乌云笼罩下,何处有仙乡。

为难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一辆无牌的福特汽车沿着土路向东开。

转了几个弯,驶上主路,黑色的风衣,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打扮的像维新政府官员,一看就是贫污腐败分子。

哨卡,一个伪军上来敬礼,多么熟悉的举手礼,手心有些外展。

有车的人一般不查,也不敢查,基本上是达官贵人,经济地位决定着社会地位,资本主义社会。

“先生,需要缴纳过路费。”

“哦,我交过了。”

“先生,你的税牌未挂。”

“是吗?”

张爱国下了车,戴上黑色的费多拉礼帽,前后一走。

“娘的,谁把我车牌偷走了,等老子逮着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恶狠狠的骂完,转过头,笑眯眯的说:“该交多少过路费?”

“按照《征收车捐简章》,没牌等于没缴车船税,不过,既然先生说是被偷了,那就是真的,只交过路费就行。”

“嗯。”

“一共20元。”

张爱国掏出一把军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