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裴含玉的注视下关紧。
他摸摸自己身后逐渐不再疼痛的骨头,心中又是奇怪,又带有些不明所以的郁闷。
——后方有根骨头每每瞧见她都会疼痛,且是钻心的疼。若说是某种毒药,但又好像轻了些,可若不是毒药,那该怎么解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
裴含玉推开柴房的门,将斧头拿在手上掂了掂,随即摆正木头,带着疑惑,狠狠地往下劈。
“砰——”
声音透过墙传至屋内的二人。
苍舒有些头疼地揉着耳朵,直接开门见山道:“宿道友来找老身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宿行白撑着脑袋,虎牙依旧微抵在唇瓣上,他歪着脑袋道:“我找你是想同你好好聊‘道侣’的事。”
“……”
苍舒挑眉,直接否决:“宿道友瞧着是少年模样,而我已经老去,所以你莫要再同我开玩笑。”
宿行白伸出根手指:“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