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干嘛这么好?是图我什么?”裴含玉将抹布握紧在手中。
苍舒挑眉:“怎么,你是觉得木头擦少了?”她咧开口笑,“我怕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若是伤上再加伤,那治你的灵石又得多上一笔!”
“我只是不想这丹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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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含玉也不知道这老奶奶说得是否是真话,他盯着苍舒看了几秒,低下头继续擦着木板。
苍舒从屋内走了出去。
他洗了手,看着衣架上的衣服,默默给自己换上——尺寸什么的都刚刚好,很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制。
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尺码。
莫非是他昏迷时,她测量过——
他暗感到惊奇,站在原地摸了摸疼痛逐渐消减的骨头,拿起抹布,走出了屋子。
门刚被打开。
门外候着的苍舒便塞给了他一罐子药膏,裴含玉不明所以,抬头看向她。
苍舒很平淡地说:“涂到伤口和你的冻疮上。”
裴含玉:“……”
苍舒扬头接着道:“怕冻疮影响你干活的速度,等会还要给我烧饭,你别忘了。”
她才不管裴含玉骤然黑下来的面容,只伸着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半路,转头提醒:“我要吃鱼,这鱼你得去池子内抓,要抓最大的,否则我不吃。”
裴含玉冷冷道:“我不会做很复杂的东西。”他有的吃就不错了。
苍舒侧身好奇问:“那你会做什么?”
裴含玉:“我应该会做粥。”
“……”
“……”
什么叫应该。
苍舒的好脾气没维持住,她直接道:“不会做就给我学。”
裴含玉往厨房那儿看了眼。
随即点头,转身往柴房内走去。
他懒得理她,虽然她这人本性看着不坏,但终究有代沟。真不知道她这么懒,是怎么活到这岁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