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

苍舒微抬头看着他,面色无常,甚至有瞬间让人觉得冷漠。

即便二人靠得是那样近,近到只要他往前一些,就能贴上她的鬓边。

她有被人亲过吗?她知道接吻的滋味吗?

越见安甚至怀疑,她的夜晚只有闭眼和睁眼,那些所谓的、不堪入目的东西,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梦境。

他仔细地瞧着她的面容,大拇指将她的发丝往后撩,露出她圆润的耳垂。他直勾勾地盯了会儿,还想再进一步时,被苍舒给扫开。

越见安并不觉得扫兴,在她耳边调侃她:“苍舒,我很好奇,若你以后想要找道侣,会为他挂上耳饰吗?”

“不会有这种选项。”

苍舒有些无奈地问:“大哥啊,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越见安直勾勾地盯着她,问:“你觉得求道孤独吗?”

什么鬼问题。

苍舒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孤独。”

她的背抵在木桌上,腰间的玉佩坦然暴露在空气中。

越见安瞥了眼,在瞄到她腰间挂着的玉佩时,勾着笑再次问:“你真一点都不孤独?就没有其它想法吗?比如说,跟一个人——”

话还未说完,面前姑娘的手便已抵上他的胸膛,瞬间,他的声音像是关闸的龙头,没有任何延长的消失。

然后,她用力一推,将他推回原位。

“你说话就好好说,别靠我靠得那么近。”苍舒脚往地上蹬了蹬,凳子与地面发出摩擦声。

紧接着,她补上接下来的话:“对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越见安:“……”

刚刚的氛围被苍舒打破,越见安握紧拳又松开,气得笑出声。

她还问他要说什么。

都被打断了,他还能怎么说?

越见安思考了片刻,终于再次开口:“你如果找道侣,对道侣有什么要求吗?”他觉得,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苍舒还真认真思考了下,摸着下巴,好奇问道:“道侣一定要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