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道一的手指几乎用力到没有什么血色,只有一点红凝在指尖。
他就说,为什么谢良青会突然道心不稳,为什么无情道会突然破碎,为什么会心绪不宁,原来…竟是如此!
这两个人真是气死他了!
卞道一的面色愈发不对劲,苍舒小心翼翼抬眼望向他,不等回应便大声说道:“师尊,我刚刚那番话只是为了助一助自己的威风!”
卞道一冷笑:“你拿你看师兄沐浴这事助自己威风?”
“那谁叫他这么问我的?”苍舒想将责任都推至闻烬身上,“他如果不这么问我,我的好胜心也不会起来,我也就不会说出这番胡话。”
闻烬:“?”
闻烬眼睁睁看着她面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懊恼,气得笑出了声音。
“明明是你先问的。”闻烬不甘示弱,立马低头、拱手、单膝跪地 顺势补上了这句话。
苍舒叹口气,没有反驳:“是,我该死。”
闻烬冷笑,以为苍舒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你先污蔑我,我才这么说,而且,我也没有让你应下的意思。”
苍舒又道:“是,我该死。”
二人:“……”
闻烬又被气笑:“你怎么不反驳我?”
“我有什么好反驳你的。”苍舒叹口气,“你说得都对,我无法反驳,是我,都是我,全部都是我!”
“够了。”
卞道一被二人这场闹剧给气得黑了脸,他看向苍舒,手抬起时指尖有些许颤抖:“苍舒,你跟我进屋。”
苍舒:“……”
苍舒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站起时,瞪了一眼闻烬,顺势用口型比了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有些剧情一味地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正面往上迎,然后巧妙地将其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