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着无与伦比的观赏性,也否认不了这美丽之下的狠厉。
越见安环胸凝视,最后勾起笑,缓步倒退出人群,他又来至台阶坐下,一边擦着刀,一边等她结束。
“我赚得比你多了一个。”苍舒出来时,这剑已经在腰间挂好了。
偏生她还有着炫耀的心理,将刚赚来的玄石牌拿在手上,一个一个来来回回数,数得还极其大声。
“这玄石牌你要数多少遍啊。”越见安假装掏了掏耳朵,好笑地望她,“知道你拿了十九个。”
苍舒轻‘切’了一声,将玄石牌收入空间,反问他:“你觉得我的剑如何?”
没有人不爱听夸奖,苍舒也是。
越见安压了压草帽,从台阶上站起来,极为敷衍懒散地夸奖道:“一般吧,勉强能入眼。”
苍舒:“别人都比你有眼睛。”
越见安违心说:“那他们眼睛不行。”
他踹了踹苍舒旁边的台阶:“别坐着了,去打听一下这玄石牌有什么用处。”
“行。”苍舒果断起身,边掸衣服,边往前走。
他们随便进了个茶馆,见人多,恬不知耻地来到了别人的桌前,提议要与原本就坐在这儿的二人拼桌。
那二人也没什么异议,望了他们片刻,便示意他们随意即可。
场上先是冷了一会儿,在苍舒大方地点了茶水后,便听见那二人突然笑着问:“不知公子和姑娘可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