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苍舒回答道:“我没有生辰。”
她自己是觉得没什么,毕竟公门菱这些人都不过这个所谓的生辰,她没有生辰倒也算是正常的一件事。
可面前的邬焱跟受了委屈一般,眼内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复杂情绪。
他以为苍舒所说的从小没爹没娘是一种夸张说法。也就是她可能生下来还有父母,但父母在她很小很小过世了这种。
结果居然可能真的是没见过父母。
那她是怎么生活下来的呢?她小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邬焱不敢想。
他不敢想一个小姑娘自己打拼,一个人生活,还被人欺凌。也不敢想苍舒是如何度过寒冷的冬日,她那个时候也只是个普通人。
这么一想,她那位如同兄长的男人可真是个好人。
邬焱下意识以为,苍舒说得那个人,年龄比她大上好多好多。
“你这是什么眼神。”苍舒有些不习惯地搓了搓手臂,发现自己冒出了鸡皮疙瘩,又放下手看向他,“我没有生辰单纯是觉得不需要,我嫌麻烦。”
“我信你。”邬焱虽然这么说,但表情还是不相信。
“……”苍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抹了把脸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这样,你给我点灵石吧。”
“要多少?”邬焱很豪爽。
苍舒眼睛亮了亮,比了一个手掌的数字。
邬焱:“五万?”
“不是不是。”苍舒咧嘴看他,格外好心情地同他商量,“五十万。”
刚好是他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