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刘轻云将那股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盘算着什么时候支开四哥比较好。
“还守岁吗?”刘筱亭看着困得睁不开眼的小丫头觉得心疼,这种破习俗有什么好守的啊。
“守。”刘轻云看了张云雷一眼笃定的回答,大年初一她真的不想见血,还是守着吧。
刘轻云在沙发上打着哈欠,身上还是那身纯色珊瑚绒睡衣,陈晔正在给她冲泡着浓茶提神。
“怎么样,不得体的感觉也没那么坏吧。”陈晔把茶放在她手里。
“你真烦人。”刘轻云不耐烦的轻斥,老说她古板,其实她现在比起在陈家的时候已经活泼很多了。刘家对她到底还是有影响的。
陈晔笑笑不说话,刘轻云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他们四个谈天说地,相声到经济到以后娱乐圈的发展再到游戏,简直称得上一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刘筱亭推了推已经合上眼的小侄女,“送你回房睡觉吧。”
“不要。”刘轻云强撑着精神,和张云雷保持一米内的距离,争取今晚好好的过个年。
最后刘轻云还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们四个倒是精神的很。
刘筱亭拿出彩绳编的八枚铜钱给她戴上,和铃铛手链重叠的戴着。
“这八枚铜钱看着像是新铸的。”张云雷看了一眼,盘算着元宵的时候要不要也送刘轻云点什么,不知道她会不会收啊!
“开过光的。”刘筱亭不知道司寇楚丞送那枚辟邪的玉佩想干嘛,但是小侄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