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刚刚还口出秽语的那名士兵,立刻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凭空撕扯飞了起来。“咚咚咚!”随着几声脆响,他便被这几根尖刺直直地钉在了后面的木墙上,顿时引来了一片惊呼。
就在四周负责看押的甲士将手中的武器对准沈依依之时,那边围拢过去的士兵们呼声更大了。军官对着看押的甲士抛下了一句话:“看好,别让她乱走。”然后,他便走到了那名被钉上墙的士兵旁边,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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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六只尖刺后面均带有尾钩,前端的锋锐并未伤到那名士兵分毫,沈依依只是用尾钩的力量便将那名士兵的军服钉在了木墙上,也将那名士兵挂悬在了半空之中。
肩膀两根、腿侧两根,还有两根正是卡在他的两腿当中,距离那要害之地相差也只是毫厘之间。这时,沈依依的话语从远处悠悠传来:“我本想射歪一些的,无奈实力不允许。”这一句话,再配上这样的场景,让在场的男兵们不禁都有些裆下发凉。
“啪啪啪……”忽然,一阵掌声自旁边响起。“呜呼!精彩,好手段!”说话间,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士走到了沈依依的旁边,开始上下打量她。
沈依依仔细一看,只见这位女士年纪约三四十岁,五官艳丽,鼻梁高挺,样貌十分有冲击力,属于浓颜系的大美女。她的头发烫成了巨大的波浪卷状,很有一股成熟的风韵。但与明艳五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上身却套着一件皱巴巴的科研服,下身是一条不知多久没洗的军用马裤,脚上趿拉着一双巨大的毛绒拖鞋,十分的邋遢。而且她的嘴中不停地在嚼着一些什么东西,说起话来甚是含糊不清。
这时,刚刚那名军官快步走到了这位女士身边,略有些结巴地说:“玛……”没等他说完,这位女士就快嘴地接上:“真客气,叫什么妈呀?我这儿可没奶给你吃。”话音一出,四周负责看押的甲士们发出了一团隐匿不住的暗笑。
那名军官倒也不恼,继续说道:“玛利亚院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点小插曲让您见笑了。”
玛利亚有些阴阳怪气地回道:“我哪敢笑话您呐?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占我的地盘,抢我的人,您是我祖宗才对呀!我哪敢笑话祖宗呀!”
“哈哈哈,都是为了战斗、为了胜利嘛!”那名军官依旧陪着笑,“您看,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帮我?说好的要还给我的人呢?还哪去了?我的研究员要么被派到树甲工厂去种树甲了,要么被丢到弹药工厂去削箭杆去了。连那些实验甲的驾驶员也都被你们揪到一线去当炮灰了。那我接下来的验证机怎么办?你来给我开?你来给我当驾驶员?还是说你让我这个光杆院长自己去驾驶,自己去记录数据?”说到激动之处,玛利亚院长“呸”的一声将口中所嚼之物狠狠地吐向了那名军官。
然而,没等那物落到军官身上,便被一团模糊的影子迅速接住。仔细一看,竟是一根亮粉色的寄生藤,只见那寄生藤轻巧地将拦截到的东西塞进了背上挂着的一个垃圾口袋里,那口袋里已装满了同样的废弃物。
沈依依嗅了嗅,依稀辨认出那是一种叫做“箭头”的植物种子。这种子口感绵软,味道清新,因此常被用作口腔清洁之用。商家发现了这个商机后,加入多种香料和染色剂,制成了各种形状和口味,使之备受欢迎、风靡全球。
但遗憾的是,这种种子没什么营养又不可消化,所以嚼后需吐出,于是那些随地乱吐的“箭头”成为了世界上一个普遍的卫生问题。看来这位玛利亚院长也有着嚼“箭头”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