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青你真是好的很。”许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扒了他裤子。
被吓到许青,推搡着他,“你踏马别乱来!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满脑子只有这些肮脏事是不是!?”
“什么叫肮脏事?”
许鹰抬眸,眉眼染上悲伤之意,目光沉沉的锁着他,仿佛要把他这个人看透看穿。
许青抿着唇没说话,转过头去不去看许鹰,心疼在整个胸腔蔓延至全身,他打了个冷颤。
许鹰冷着脸把他裤子给他穿上,手擒住他下巴,强迫许青和他对视,迫切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许青,你说什么叫肮脏事?你觉得我脏是吗?”
“放开!”
许青没有回答许鹰这个回答,而是让他把自己放开。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冰冷如霜,一个悲愤至极。
许青先败下阵来,扭头过头去,双手强行挣脱束缚,坐起来自顾自的把皮带戴好,整理好衣衫,准备下车时,身后传来许鹰发笑的声音。
“好,许青你真是好样的。”
身后传来车门开上又关上的声响,许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泪不知何时掉了下来。
就这样,许青。
他整理好心情,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去。
——
白钰这边。
的士换成了一辆五菱宏光,白钰的手脚被绑住,嘴上被封了胶带,扔在了后座上,五菱宏光边上还有几辆车,一看就是黑车套牌车。
“老大,我们绑这个小子干嘛?”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留着齐刘海染着一头黄发的少年问正在开车的人。
开车的男人,穿着洗到发皱的黑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几十块钱的仿造手表,眼上戴了一副墨镜,嘴上叼了一根烟,单手开着车,年纪也就三十左右。
听到副驾驶的人问话,睥了他一眼,犹如透过墨镜在看啥子,“肯定有用啊?没用我绑他干嘛?”
“也是哈。”黄毛少年抓了抓头,看起来笨笨的。
“让你联系雇主,联系了没有?”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