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听到这个消息甚是遗憾,那种祸害,这一次要是叫他翻了身,怕是第一个就拿镇国公府开刀。
陆晨笑了笑,“废太子先前暗中培养的人还有一部分未被处决,加之此次皇帝派人过去保护他,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白悠悠骂一句,旋即看向镇国公,“祖父,你说皇帝会选谁为储君?”
回来七日,白悠悠也一样在家中躲清闲。
这时的葡萄最是香甜,她与小橘一人提着一串紫色葡萄吃的欢快。
镇国公坐在石凳上喝完茶,手中捏起一颗黑色棋子正与陆宸对弈。
他眼睛盯着棋盘,头也不抬地道:“皇帝如何抉择,此事我也猜不准。但知道的是他二人其中之一,不会再有旁人。”
“当真就要看着他们其中一人登基为帝?”
白悠悠皱着眉头,清凌凌的眼中掠过一抹杀意,“不管是他们谁登基,都于咱们镇国公府不利,还不如趁皇帝未出决断之前,杀了那二人,彻底以绝后患!”
当初想找闲王借个种,再挟天子以令诸侯,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皇帝在两个儿子的折腾下,死的太早了些。
陆宸抬眸,“祖父,皇后都将皇帝刨了根,咱们何不干脆帮他绝了种?”
“若这般做,大周必将大乱,届时受苦的还是百姓。”
镇国公放下棋子看着这两个小的,神色凝重,“最稳妥法法子便是效仿皇帝当初所为。”
“您是说......”
白悠悠与陆宸相视一眼,两人皆心知肚明。
宫宴那日,荣亲王说过,皇帝篡改先皇遗诏夺的皇位。
白悠悠拧眉,“就是不知皇帝可写了诏书。”
镇国公沉思片刻,道:“不管有无诏书,我们都需做好两手准备。”
白悠悠点头,“那我们先派人去探探消息。”
镇国公派人去宫中打探传位诏书的事,皇帝躺在床上还在为此事发愁。
寝宫外跪着一群大臣,有要求皇帝惩治睿亲王的,也有劝皇帝立储君,以稳国祚的。
皇帝听着心烦气躁,头痛欲裂,“去将太子和睿亲王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