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做的出来,五座城池,十万两黄金,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大周百姓供养的竟是这样一个畜生!”
他‘铮’的一下拔出腰间佩剑拔腿往外走,“老子这就去宰了他!”
“回来!”
镇国公喝住他。
陆三与陆四也拉住他,“爹,您别冲动。”
“行了,多大岁数了,还是改不了莽撞的臭毛病!”
镇国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缣帛叠好收了起来,“一切按原计划行事,若是因你坏了大事,老子扒了你的皮!”
陆振闻言身子一颤,假装借着两个儿子的阻拦退了回来,嘴里还在咧咧,“哼,要不是你们两个拦着我,我定去宰了那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自家爹说到做到从不狂言,他说扒皮,真不扒皮,那也能让你退层皮。
陆三与陆四两人相视一眼,都抿着唇忍着笑。
他爹谁都不服,也就祖父能治他。
这边怒不可遏,秦岭山那边,拓跋使臣青着脸坐在椅子上。
东西昨夜才签,竟然被人人不知鬼不觉的就偷走了,他都还没捂热......
“大人,现在如何是好?”
文书没有,以后还拿什么去威胁大周睿亲王?
拓跋使臣咬牙切齿,良久,他冷冷道:“此事在月关城破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泄露出去!”
文书是谁偷的不言而喻,但只要睿亲王不知晓此事,有没有那个文书都一样。
陆凌夜也确实不知道文书还没捂热,便被镇国公拿到手,他此刻还在计划着如何拿到月关城的城防图。
赵忠思忖片刻,“王爷,要不属下去镇国公那将东西偷出来?”
要镇国公交出来根本就不可能,会惹人生疑不说,丢了还会留下让人诟病的把柄。
好像只剩偷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