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只能勉勉强强被称作是雪球。

“许默，你很偏心呀，怎么两个雪人相差那么大呢？”

许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好看的是你，丑的是我。”

话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烟萝杏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看他的眼神，觉得他没有在开玩笑。

烟萝杏站在那个丑丑的雪人面前，开始一点点地休整了起来。

她眼角下弯，眼里像是含着璀璨的光：“不，我的默默很帅，很好看，人也很好，又会做饭，又会体贴别人。才不是那个丑头怪脸的雪球，而且一个精致的大雪人，无论在哪，都能脱颖而出，闪闪发光。”

许默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

他很好吗？他明明连人都不是，他只是一个孤魂野鬼，一个让所有人都害怕，都远离的东西。

他是那么的不堪入目，连他父母都不要要，抛弃他。

他自己都以为他很糟糕。

可是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