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厌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自然的没办法去赴宴了。
陆淮川也没有办法坐以待毙。
“不行!”
“胡闹!”
娄厌和陆从桉同时开口,制止了陆淮川的想法。
先不说叶一南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单单一个娄琨,就够他们头疼的了。
万一娄琨又费尽心思的做些小动作。
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做打算。
娄琨这样的人,是最难猜测心里真正的想法了。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们挑衅吗?”
陆淮川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娄厌和陆臻希都受到了伤害,温暖还因此失去了性命。
陆淮川现在就想杀了那些人。
“你的性子就是鲁莽,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下跳,娄琨,不是一个善类!”
陆从桉苦口婆心的劝导着自己的儿子。
娄琨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了。
当年在泰国,所有人都觉得,娄琨是孝子。
谁家不羡慕娄老爷子有这样一个儿子。
可是,偏偏陆从桉不这样觉得。
他倒是觉得,娄琨很会隐藏自己心里真正的情绪。
把自己伪装的很好。
“陆叔说的有道理,淮川,敌人不在暗处了,我们先不要乱了阵脚。”
娄厌倒是觉得,他们不躲起来了,反而更好解决了。
躲起来,他们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陆淮川苦闷的坐在沙发上,手痒的不得了,多久没有想打人了。
也是那些人活该。
阿飞嘴巴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脸色沉重的低了下来。
叶一南回来了。
岁梦知道肯定又要担心了。
这样的疯子,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抚养自己的孩子。
肯定是费尽心思的把徽徽抢走。
现在大家都在苦恼着娄琨回来的事情,阿飞还是没有开口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事情,影响到了大家。
把自己的担心,全部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