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宜,你感冒了吗?赶紧吃药,不对,要快点去医院。”
姜宜身体不好,这是从小到大的毛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只要感冒发烧,就不容易好。
“我没事,有点着凉了。”
姜宜拿着纸巾,把自己的鼻子都擦红了,声音也有点沙哑了。
很明显是感冒了。
“你声音都变了,你得去医院了,对了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啊。”
梦梦跟姜宜是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了。
两个人从幼儿园开始就做朋友,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了。
这次姜宜去泰国,是两个人第一次分开那么久。
“还不知道呢,我妈妈让我多住些日子。”
梦梦听到这里,心里虽然有点难过,不过还是为姜宜开心。
她知道,姜宜从小到大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
这一次好不容易团聚了,多相处些日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时间在一起玩呢,宜宜,你在泰国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梦梦眼底出现了一丝担心。
她没有告诉姜宜,她离开的这些天,她心里一直很慌。
所以去了一趟京禅寺求了签,是为了姜宜求的签。
是下下签,凶中之凶的签。
“我知道,这些话你都嘱咐好多好多次了,梦梦,我会照顾好自己。”
“反正有任何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
两个人聊了很久,姜宜都舍不得挂断电话。
因为有梦梦,她心里才安心些。
直到最后姜宜睡着了,梦梦看着屏幕里的睡颜,眼底都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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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楼梯口,娄厌一边扣着黑衬衫的扣子,走到二楼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眼眸看向了亮着灯的卧室。
迟疑的两秒钟,抬脚往下走了。
他是疯了吗?
他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就去哪,娄琨的女儿,关他什么事。
死了都不关他的事情。
砂砾酒吧。
一辆玛莎拉蒂停在门口,娄厌推开车门,把手里的钥匙扔到门童手里。
“厌少。”
娄厌嗯了声,抬脚走进去。
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站在舞池里面相拥着,爆炸到刺耳的音乐声响彻整间酒吧。
娄厌推开楼上包间的门,陆淮川早坐在里面了,不过今晚,他穿得倒是正经,不像往日,里面都是真空上阵。
瞧见推门走进来的娄厌。
“厌。”
同时,包厢里,还有一个男人,年纪有些大了,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身西装,出现在沙砾,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
看见娄厌,客客气气的站起来,伸手要跟楼厌握手。
“厌少,久仰大名。”
娄厌瞥了眼他的手,嗯了声,自顾自的往沙发上坐下来。
男人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在娄厌应声了,心里的忐忑松了口气。
“厌少,我们是很有诚意要跟你合作。”
“周先生,杵着做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娄厌不让你坐。”
娄厌一开口,叫周先生的男人,后背直接冒起了冷汗,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