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才收拾两件,我后衣领被人一拽。
在被拽住那一刻,我想要回头去看身后的人,人被狠狠的带了出去。
“陈祭拜——”
“唔——”
晚上八点,我从手术台上醒来,我耳边是冰冷的仪器声。
当我睁开眼,转动着迟钝的脑袋,看着周围各种的医用仪器后,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孩子、没了。
……
九点我被人推进病房,程雪赶了过来,她冲进房间,看到我面色苍白坐在床上那一刻,她的眼里全是心疼,她到我身边,手抚摸着我的脸:“彤彤,痛不痛?是不是很痛?”
我整张脸呆若木鸡,没有回答程雪任何的问题。
很快程雪眼里是泪,她抚摸着我脑袋:“休养几天就好了,再过几天就不会痛了。”
我虚弱到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之前的得意,之前的嚣张,之前的有恃无恐,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云烟。
程雪抱住我的身子,心疼的哭着:“你还是个小女孩,祭白是为了你好,这个孩子打掉才不会影响你的学业,跟以后,你明白吗?”
此时我的耳朵里,全是血从下体流出,滴落在不锈钢的盆子,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我脑袋内不断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