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会这么的容易呢。
第二天我便去找程雪那边哭诉,在她家的大铁门处哭着,抹着眼泪跟她说:“程雪姐姐,陈祭白要把我从家里赶走。”
“要把你赶走?”
我声泪俱下:“我大学还没毕业,陈祭白是要逼死我。”
程雪一直都知道我跟陈祭白关系不好,她也一直都没搞明白我们关系为什么不好,她一直试图疏通我跟陈祭白的关系,却没想到这么多年,她的疏通一直都没有用处。
所以在听到我对陈祭白的控诉后,她脸上带着几分愤怒:“他怎么能够这样,我问问祭白是什么情况。”
在程雪说完这句话,这时,她家的大厅内出来一个人,正是程雪的父亲,他隔着一段距离问:“雪雪,是谁来了?”
我抬脸看去,这时程雪的父亲身后走出一个人,那人正是我控诉的陈祭白。
我眨巴了两下眼,感到不可思议。
我将目光投向程雪,程雪这才想起什么,面容带着几分羞涩回着我:“彤彤,祭白今天来家里,是商量我跟他的婚事……以及一些别的事情。”
“商量……婚事?”
我脑子暂时宕机,下意识问出这句话来。
程雪很认真的点头:“是的,彤彤。”